
刘步尘表示,到目前为止,TCL集团重组时间尚短,效果尚未在经营层面显现出来,但资本市场给予比较积极的期待。产业观察家洪仕斌也认为,目前还没有看到TCL重组带来的可圈可点的价值,“重组肯定是形成一些更适合TCL发展的方式方法,但家电板块在中国竞争激烈,目前,未看到TCL在某个单品上的强势地位。”
可以说,当年是中国市场救了东芝,中兴当然也可以背靠中国市场来自救。不过,从现实的角度看,“知困,当自强也!”面对围追堵截和封锁,我们必须明白:核心技术靠买、靠租,终究都不是自己的。业内人士指出,中兴“禁售令”一方面透出美国对中国迈向高端制造的焦虑,另一方面也警示我们正视自身存在的短板和高新技术领域的差距。美国对中兴实施制裁,之所以在国内引起这么大的反响和担忧,其根本是因为打到了我们半导体产业“够大不够强”的痛处。(文/平悦)
一位不愿署名的女职工称,自己再过几年即将退休,对上还有自己的父母需要照顾,对下还要帮着儿女照顾孩子,也没有精力再去工作了。中部某县城一位已经退休的职工向每日经济新闻(微信号:nbdnews)记者算了一笔账,目前自己退休的工资每个月有2000多,加上老伴有1000多的退休金,加起来两个人一个月有3000多,每年国家还会有一定的增长,养活夫妻二人没有问题,甚至还可以有部分盈余。
上观新闻:谭先生对您产生什么影响?葛剑雄:谭先生的求是品格,对我产生了深远的影响。他给我树立了不只是学术上的典范,他的为人是我人生的典范。随侍谭其骧教授期间,令我得到了大量接触学术前辈的机缘。在史地领域,除了太老师顾颉刚未曾面见,侯仁之、史念海、石泉、陈桥驿等都很熟悉,经常有求教的机会。历史学界的徐中舒、缪钺、郑天挺、邓广铭、杨向奎、王仲荦、唐长孺、吴于廑、周一良、田余庆等,地理学界的黄秉维、施雅风、陈述彭、任美锷、吴传钧等,凡当时在中国科学院地学部的委员(院士)、国务院古籍整理规划组会议或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中的学者,我都曾旁听过谭其骧与他们的交谈,也伺机向他们请教。我当年的博士论文答辩,答辩委员会阵容非常豪华。由于论文题目涉及人口地理,谭先生曾介绍我向中国人口地理学的开创者胡焕庸先生请教。我的硕士论文《西汉人口考》,谭先生特意交他的老友、经济学家吴斐丹教授评审。
除了主业的发展不顺,其在金融业的闯荡也受到挫折。3月,蘑菇街旗下的网贷平台进行了清退。而其他金融业务板块如贷款超市、保险等流量的转换情况也并不乐观。关于这一现象背后的原因,以及未来公司将如何提高自身的流量转换率。《中国经营报》记者向蘑菇街发去采访函,但截至发稿前未收到回应。
Wind显示,现137家公募和券商资管中,不包括来自港澳台地区的股东,前三大股东有来自国外股东的基金公司约35家,占比约为四分之一。其中,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参股的工银瑞信排名最为靠前,而韩国未来资产基金管理公司参股的华宸未来则排名垫底。此外,《红周刊》记者还注意到,也有曾经的混血基金公司脱离了这一队伍,现在的金元顺安、西部利得、中融基金,昔日也都曾归属于“混血”基金公司的阵营。